这个故事我还没有想好具体叫什么名字,暂时先不妨叫它《鬼版北爱》吧!
背景也是在民国,哎,怪不得我是个民国发烧友啊,原来都是外婆从小熏陶的结果,话说当时长沙有个伢子(指年轻的男孩子)去了北京念大学。
这个长沙年轻人叫阿欣,从小就跟着寡母一起长大,这回要一个人去京城念书,母亲有些放心不下,所以也就跟着他一起北上过去了,他母亲还在那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
阿欣是个孝子,但北京毕竟是个大城市,有着许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富家子弟,而自己的母亲就在学校里扫地捡垃圾确实会让一些人指指点点,但阿欣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零言碎语,也不以自己的母亲为羞,而且还会利用业余时间不时地帮母亲打理一些事情。
别的富家孩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人一出门就有小轿车接送,还有不少纨绔子弟抽大烟谈女朋友,甚至还有人嫖娼包养戏子(同性恋居多),可阿欣把这些都看得很平淡,他认为一个学生就该好好坐在教室里念书,也从来没有打算在大学里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连想都没想过,因为妈妈总会对他说,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志在高远,以后毕业有出息了,什么样的好姑娘都会愿意跟你的。
所以,阿欣顶多会在闲得没事的时候偶尔瞎想一下毕业后,自己会有一份什么样的爱情,上天会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和自己过完这一辈子。
但命运却在一个清晨时分发生了急速逆转,因为有些事情降临得如此之快,往往让当事人措手不及。
那天清晨阿欣照常起来背诵外语单词,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书呆子,读书一投入就不看路,忽然不小心脚下踩着另外一只脚了。
“对,对不起啊。”阿欣抬头一看,对方居然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不禁有些脸红了。
“没关系,”那女子却大方地笑了笑,“对了,这么巧啊,你也在背外语单词啊!”
“嘿嘿,是啊。”阿欣偷偷看了那女子一眼,她的手上也抱着一本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外语书本。
“我是对面女校的学生,我叫嘉怡,你呢?”那女子说话得体而礼貌,但这却没有让阿欣的羞涩感有丝毫的降低。
“我,我,你,你叫阿欣就可以了。”谢天谢地,阿欣终于把一个完整的句子拼凑出来了。
“好啊,以后我们有空可以一起出来背单词啊,”那女子笑了笑,“我们还可以相互报单词给对方呢,比比谁的记性更好些。”
“这,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让同学们看见了……”尽管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但阿欣依旧口是心非没心没肺地说道。
“怕什么,我们比他们早些起来不就是了!”说完后,那叫嘉怡的女孩便如同一阵风般消失不见了,阿欣没怎么看清楚她是如何离去的,反正那速度快得真叫一个惊人。
“嘉怡,你,你的手帕掉地上了……”阿欣还想叫住她,但对方早已远去,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什么。
阿欣只得将那块粉色手帕捡了起来,并期待第二天和嘉怡在老地方相见。
第二天,当阿欣带着手帕和一肚子想要说的心里话来到老地方的时候,果然看见嘉怡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你的手帕,还给你。”阿欣鼓起勇气说道。
“哦,这手帕啊,”嘉怡神秘地笑了笑,“算了,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纪念?”阿欣有些纳闷,这不才认识第二天么,怎么就成纪念了,难道以后就见不到她了不成?
希望不是这样,真的不要是这样,阿欣在心里暗自祈祷道。
幸亏是自己将这话误会了,因为在接下来那连续半个月的时间里的每个大清早,阿欣都能够在这里见到嘉怡。
他们两人一起背诵外语单词,一起朗诵唐诗宋词,一起探讨当前的时事政治,又一起畅想自己的美好未来。
这一来二去后,两个年轻人都渐渐意识到,这份感情早已经超出了友谊的范围,早已经在各自的内心里发生了复杂的化学反应。
“阿欣,我这段时间以来心里有种好奇怪的感觉,”还是性格外向的嘉怡率先打开了话匣子,“好几个夜里我都因为想你而睡不着觉,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额,似乎,好像,几乎,差不多,应该是有……吧……”阿欣口吃着回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嘉怡对这个回答并不太满意,“什么叫做似乎好像几乎差不多应该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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