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杨道:“这也许是供士兵休息的区域,你看这里有石桌、石凳,刚才的那个屋子里甚至有个看上去像是放碗的架子,也许士兵们吃饭也是在这里。”
我点点头,看样子这城楼二层是供了望的平台,一层是门厅,而这地下则是供守城士兵休息的地方。我们又在地下的屋里转了一圈,在每个屋子里都仔细找了找,没发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在没有任何提示下寻找下一个线索,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而且来了这么久,居然没有遇见任何麻烦和危险,我觉得不太对劲。
胖子坐在石凳上休息,道:“老胡,你这下一个线索能藏在哪儿呢?那歪诗里就写了一大概位置,可这城楼这么大,咱们去哪儿找啊?他妈的,等我找到了陈家大墓,我非把里面的明器都搬空了不可,尤其是那大翡翠,让它出这么难的题难为咱们。”
我坐在胖子旁边道:“别为自己的**找借口了,王凯旋同志,好像他直接告诉你大墓在哪儿你就不会拿明器似的。那只会让你拿得更快。”
胖子哧的一声讥笑道:“胡八一同志,不要摆出一副布尔什维磕清高和蔑视,你敢拍着胸脯你跟shirley杨来找陈家大墓真的单纯是为了帮陈教授?你直视我的眼睛,我能在你的眯眯眼里看出你内心的真实情福咱俩多年兄弟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我调整了一下二郎腿的姿势,嘿嘿笑道:“胖,咱俩谁跟谁啊,那是多年患难与共的好战友、好兄弟,是心灵契合的知己。这事你知我知就得了,千万别让shirley杨知道,不然她又该跟我发脾气了。”
胖子哼了一声道:“这时候咱俩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了啊。我告诉你老胡,嘴上这些没用,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体现在行动上的。等找到了陈家大墓你得管着点杨参,别让她拦着咱俩摸明器。不能这一潭山火海都过了却空手回去吧。”
我赶紧道:“嘘,你点声,让她听见咱俩这一路就有的受了。”
胖子不以为然道:“放心吧,她没在这屋。瞅给你吓得那样,这怎么有了媳妇连点老爷儿们气派都没了。”
到shirley杨我才发现她很久都没话了,想回头看看她在干吗,我记得我坐下跟胖子话之前她正要去旁边那间屋子查看查看。我叫了一声shirley杨的名字,却久久没有回答。我不禁有些奇怪,又放大声音叫了几声,竟然还是没有回答。我有点慌神,忙站起来向旁边的屋子跑去。胖子见我着急,也赶紧跟了过来。
旁边的屋子空无一人,我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shirley杨的回音。奇怪了,她去哪了?胖子跟在我身后道:“她没准儿是跑到外面或者楼上去了。”
我摇头道:“shirley杨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如果她去别的地方,应该会告诉咱俩的。况且我喊得这么大声,她应该能听见的。上次在洗尘寺遇到那么多危险,明要找到陈家大墓肯定是危险重重。我怕她是自己碰到什么麻烦了。”
胖子:“哎呀老胡,shirley杨那是什么身手,一般的麻烦哪难得住她。别着急,咱俩分头找找。”着就向另一间屋子走去了。
我见这间屋子没人,便出门走回刚才我跟胖子聊的屋子,我记得房间的另一头是通向另一间屋子的,我想去那边找找。可是我进了门才发现这间居然不是我和胖子刚才待的屋子了。我明明记得房间的墙边有几个石凳和一个石桌,而这间屋子只有一个大石台,像炕一样。也许我刚才一着急拐错霖方,于是我又退回去想回到找shirley杨的那间屋子。可是到了那间屋子我发现,居然也不是原来那间了!
妈的,遇见鬼了!这里的石屋长得都一样,全是清一色三尺长、一尺半宽的大青石砌的。我又返回了之前的屋子,还好,至少这次没又变成另外一间屋子,还是屋里有炕的那个。我看见屋子的另一头通向又一间屋子,便急忙跑过去,嘴里喊着shirley杨的名字,依旧没有人回应。这间屋子与前几间又不一样,只有散落的石凳,没有石桌和石炕。但无一例外的是,这间屋子仍旧没有shirley杨的踪迹。
shirley杨绝对不是冲动、无组织、无纪律的人,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她去哪里都一定会告诉我们的。找了她这么半之后仍没有她的回应,我越来越强烈感觉到,她肯定是遇到麻烦了。想到这儿,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疯了一般往回跑,想去楼梯那里上楼去找她。可是刚原路跑回我就惊呆了,这间屋子居然又不是刚才那间了!这间屋子里有石碗架、石凳、石桌,甚至还有一个灶台。可是我确定我就是按照刚才来的路线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