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不要和别人打赌…尤其是关于凶宅的。凶宅顾名思义,就是横死过人的房子,据说这样的房子,深更半夜经常会传出来阵阵一毛一骨悚然的哭泣声,其声音幽怨而凄凉,让闻听者胆战心惊…
我叫少语,是一名普通的国企工人。闲暇之余,喜欢写点文章,散文,诗歌,小说等等……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应该写恐怖的,单纯的就是喜欢。
昨天,我的一个发小金圣叹给我打来电话,听语气是非常的紧张,我询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来所以然来。索一性一第二天约他出来聊聊。我们是在家属区附近的一家川菜馆见的面。
“你知道什么凶宅吗?他举起手中的半杯白酒,一饮而尽,然后紧张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所以,也没有急于回答。
“你平时老是写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不可能不知道的,快点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眼神满是复杂之情。我从未见过他这样,一时也觉得事情另有隐情,赶紧的应承的点了点头。
他一见我点头,仿佛是受了大赦一样,擦着脸上的汗水补助的说:“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我一时不明白所以然,又不知道怎么接续他的话,索一性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但是总觉得他非常的古怪。谁知道我第二口酒还没喝到嘴里,他一把攥一住了我的杯子,看着我说:兄弟,这次全靠你了!你可要要帮帮我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我和他是同年同月生,但是他比我大一天。我的二舅和他父亲是同学,我母亲和他母亲是同学,我又和他是同学,所以感情非常的好。粗一粗一算也认识近二十年了。我们初中毕业后都各奔前程了,但是也隔三差五的一起喝酒。我当兵回了铁路,他却一直在做着广告方面的工作,自己有个公司。因为我的收入不是很高,和他比起来捉襟见肘。所以每次出来都是他张罗着一切。而且我认为在外面奔波闯荡的总比那些在国企上班的要圆滑和攻于人情世故,所以他一像也是比较沉稳。今天见他这个样子,我也是一阵阵的心疼,心想只要不是“踢寡一妇门,刨绝户坟,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之类祖坟冒青烟的勾当我都帮他
我递给他一根烟说:“究竟怎么回事?他深吸了一口后,缓缓道:“兄弟在外面做广告的,和你们这些个国企不一样啊。你们只要干好本职工作就能赚钱,而我们这些个跑一江一湖的哪个不是今天过完就找不到明天的。做个公司不仅税务上的你要烧香,和客户之间,你也是要时不时的给点贡品,人家尝了甜头,下次才可能继续得找你合作。就在上星期,我接一个广告,这个生意是我一个关系很坚刚的一个客户介绍的。说白了就是给一家大的公司做一个广告的策划方案,这个公司的老板姓张,张老板在市里很有实力,绝对是大客户。这个策划方案我大约估算了一下,净落到兜里能有六位数……话还没说完,他就用力的按灭了手里的烟头,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就在昨天他约我们一共四家广告公司的人一起聚聚,说是谈谈竞标的事情,因为我们四家都是在市里比较有名的广告公司,势力旗鼓相当。而且我们四家公司也都是通过关系户联系的,选谁不选谁,面子都不好看。所以,今天这个老板就选择了让我们四家的话事人一起来商量,说是看谁的思路最对胃口。其实我们四个说是对手,但是平时有时候也都是互相帮着一起接活,私下的关系也很好,所以也没有所谓的硝烟弥漫“了。他选的地方就在西南的高速路附近的一个地方,叫做万花小区的地方,我当地也纳闷了,为什么会选择那个地方。因为前不久在一次朋友聚会上,一个做房地产的朋友说在西南高速附近有一个万花小区,据说那里有一间凶宅,甚是可怕。因为当时的聚会有几个漂亮的女生在,又借着点酒劲他就讲述了这个凶宅发生的事情。这户主人是一个两口之家,男的平时做货运生意的,长年再外跑货车,女的在小区的附近有一家小门店卖一些日用杂货,小两口平时聚多离少,所以还没有孩子。男的长年在外面跑车,回家的时间少了,加上妻子又是正当年,年轻漂亮。难免就会有一些一浪一荡公子借着买东西的名义聊聊家常,拉拉近乎。男的一性一格和妻子正好相反,男的内向,女的大方。有时候男的回家路上,碰见了街坊四邻的也都是很热情的让他们搭个便车。谁知道有一天,楼下的张大一嫂,从外地探亲回来,刚好碰见了男主人。路上,和张大一嫂闲聊,张大一嫂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到家常,拉闲话了。说,大兄弟,嫂子看你一性一格内向是个老是人不一爱一说话,但是对我们这些个邻居还是不错的,老嫂子劝你,挣钱吗,挣多少是个够,平时一抽一时间多陪陪媳妇,你看媳妇又年轻漂亮的,千万别最后为了挣钱,捡了芝麻丢一了西瓜。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张大一嫂的这些话,别的街坊也都说过,听一次,无妨,等到第十次,无妨也有妨了。男主人在没有说话,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脸色霎时间变得异常难看,张大一嫂一看自知话有失言,也便不敢再言语了。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夫妻两个吃过饭,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上了一床一。男主人接着蒙蒙的月光,望着自己的漂亮妻子,觉得一劲的血脉铺张,脱了衣服裤子就往媳妇身上爬,谁知道他媳妇一甩手,冷冷的告诉男主人,自己这两天很累,想早点休息。谁知道平时一性一格内向的男主人一把拽着女主人的长头发就是啪啪的两巴掌,这两巴掌就成为了最后悲剧的导火索。女主人哭着从一床一上蹦了起来,指着男主人就破口大骂,意思无非就是男的没出息,挣的太少。自己开个日用杂货的,每天还有一些个一浪一荡公子在借着买东西,风言风语,说一些下流的话,但是为了生活也得迎着笑脸。男的一听,也从一床一上一蹦三尺高,说女的一天不守妇道,就像夜场的歌舞流萤一样,和野男人打情骂俏,到头来还是落了一个自己男人没本事…等等,两个人骂着骂着就从口水战变成了武打戏,男的其实还是珍惜自己的妻子,只是象征一性一的还了几下,可是女的却像是国仇家恨涌心间一般,连抓带咬,男的一吃疼,使劲的把女的推了一把,女的下脚没站稳,太一陽一一穴一撞在一床一头柜的边缘,歇菜了。可能是由于平时长年积累在内心的无名内火,在加上一些邻居的闲言碎语,大有星星之火方可燎原之势。非但没有及时的拨打120反而在厨房找了一把菜刀,给媳妇肢解了。过了一个星期的时候,还是对门闻到了这家门口散发的阵阵恶臭报的警。当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最先进去的两个警察,一个看到当时的场面吓晕过去了,另一个抖如筛糠,也软成了一根苗条。原来,男主人肢解了自己媳妇之后,并没有装在袋子在外埋了,而是用人头在高一压锅做成了一锅汤,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男主人正在啃噬着自己媳妇人头。后来男主人判了刑,但是自打那以后,经常夜深人静的时候,街坊四邻都能听见他家传来女人的哭声,那哭声甚是凄惨,其实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哭声就是那个女主人的声调。在后来,就被大家传成了‘凶宅’。因为是第一次有人讲这样的事,所以我对地址是比较敏一感的。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生活,只要不卖屁一股就不错了。等我到达万花小区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六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时的天气的缘故,我总觉得有莫名的恐惧。从市区一路上都好好的,可是就是在接近万花小区的时候,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了一朵硕一大的乌云,黑漆漆的乌云直压压的笼在小区上空,让我压抑不堪。
等我带着这种其他三家的话事刚好都在停车,我们四个在小区的门口打量着小区:不知道为什么小区对面的一条街区上门可雀罗,一道道卷闸门,落满了灰尘,就是那么静静地,冷冷地,仿佛后面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街道上更是半天不见一个人。我们四个人都觉得很奇怪古怪。加上那个凶宅的传闻一直盘旋在我脑海里,我就想要不要告诉他们三个。可是又一想,现在如果说那个凶宅的事情,别人会怎么看我?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瞎编乱造的,好让他们望而生畏,从而便宜了我?正所谓:人心隔肚皮,所以我还是没说。
这个时候我们四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接到一个信息:请到五单元二门三号,张老板恭候您!
其中一个人说,先到门卫问问看看五单元在哪?我们四个一起到了门卫,谁知道门卫的木门紧闭,木门上的挂锁都生了一层黄黄的铁锈,门卫玻璃更是肮脏不堪。正当我们四个一筹莫展,原地打转的时候。从小区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头,那个老头步履蹒跚,看衣服我们都看不出是哪个年代的了,说是老式的黄色军装,却又黄的发白。满脸枯如树皮的脸,皱纹纵横捭阖,那深陷的纹理就像是一条条蚯蚓…我们四个人都看着不寒而栗,谁也不想上前询问,最后还是我一看天色已经开始不可逆转的黑了下来,实在没办法,咬着牙,鼓着劲的上前询问。谁知道老头竟然向没看我样,竟然直愣愣的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刚要回头再次叫住他,谁知道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然后用沉如深谷般的声音说:小伙子,快点离开。这地方不适合你们……老头说要老头没看我就出了小区,我现在原地,我的恐惧之心,就像是不可遏制的毒瘤,漫步全身。我不是害怕他说的那句话,而是他最后的那四个字,那老头最后分明说的是……你们人类。
询问半天都没所以然,我们四个中的一个突然人说:我不想接这个活了,我想回市区了。刚要转身,我们四个人的手机又响了,一看是信息:五单元就在自行车棚子对面,二楼左转…张老板恭候您!
有了大目标就好找了,等我们见到张老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张老板胖胖的,穿一身休闲的运动装,见我们也甚是客气。张老板开门把我们迎了进去,我们进去以后,却发现只有一张桌子,五把椅子,和桌角的四根白蜡烛。我们分别坐好,张老板笑了笑说,你们都是本市比较实力的广告公司,和你们合作我非常的放心。但是,有一个问题,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介绍的,我选择你们谁,对于那些介绍的朋友来说,我都不好一交一代。那怎么办?呵呵,我这个人不喜欢女色,不喜欢古玩字画,名车洋房,却偏偏喜欢古灵一精一怪的事情,你们所在的房子,是一间凶宅……
张老板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站了来起来说,张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这里和你聊蒲松龄谈聊斋的…张老板笑了笑示意他坐下,接着说,你不要生气嘛!先听我说,如果你们中的一个能在这里过上一一夜,并且安然无事的话,我不仅将这次的合作一交一给这个人,额外的在给这个人二十万的奖励。当然了,到时候我也会在这里架设一个dv,时间就是三天后的晚上八点,到早上的八点……说完,张老板就不就在开口了,而是笑呵呵的看着我们。
我问张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老板说,没见过鬼,有钱,就是任一性一…听完,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最后……
金圣叹讲到这里,不再说话了。我接了他一句话:你别告诉我说,你答应了?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我跳了起来,冲着他喊到:你是不是她一妈一的疯了,你真的是赚钱不要命了?凶宅,见鬼,是会出人命的……他看着我叹息着,示意我坐下,然后激动的说:你当我愿意干?上次公司因为资金问题,我借了一屁一股外债,如果这次我熬过了那一一夜,那么我就不用在低三下四的给债主说好话了,你们这些国企的哪懂得我们的苦……
我也是一阵的沉默。平时看着他似乎很风光的样子,但是这么多年兄弟我知道,他也是很不容易。
他时不时的看我一眼,似乎是在等我说什么。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约定的日子不就是明天了?明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你一切听我的。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金圣叹早早的就在楼下等我了,我的背包里背了很多的东西,手里还抱着一只成年的公鸡。金圣叹奇怪的看着我说:你抱着一只鸡干嘛?我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只公鸡是我费了很大的劲,一大早从郊县‘请’的,但是必须满足两个条件,1,成长期满1年。2,未配种。也就是所谓的童子。如果晚上真有什么鬼灵一精一怪的东西了,它能顶个用。至于有什么用,网上没说,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说什么?网上没说?你弄了半天这些都是网上看的?“金圣叹一脚踩住了刹车,惊恐的看着我。
我淡淡的说:我一再重申,我只是喜欢这类题材的东西。偶尔,喜欢自己写写罢了。可是,你们偏偏都喜欢拿我当僵一尸一道长的看,我有个蛋办法。“
金圣叹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你不是那么一大包的东西吗?“我示意他边开车边说:主要是一只烧鸡太占地方了,另外两瓶十年西凤,我怕路上打碎了,所以纸盒子包装也占地方。金圣叹又是一脚油门,这次干脆熄火了,转过脸看着我:烧鸡和两瓶白酒又是干嘛的?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开车我不满的说了一句。“烧鸡是咱俩吃的,两瓶白酒是咱俩喝的
“你不是用来祭拜用的?
“我祭谁?拜谁?你也别瞎咋呼,实话给你说了吧,我今天也是舍命陪君子了,老子这前半辈子虽然见过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但是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兄弟,平时都是你帮我,这次轮也轮到我了,大不了就是来世在一起做兄弟……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于是我又叉一开了话题,聊了聊小时候的一些事。等再次到万花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空中的晚霞妖异,不规则的火烧云一片片的连成一线天。
看到这个小区我也是盖了。果真和他说的一样,小区对面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小区里面也是没有一丝人气。
刚踏进小区,金圣叹的电话就响了,他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几步跑过来说:张老板打的电话,说是已经在房间里架好了摄像机,明天早上八点,从这出来直接去他们公司签合同…
金圣叹和我一起到了所谓的“凶宅,我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经快八点,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房间里甚是凄凉。摄像机已经开机了,闪烁着红光。
我将手中的鸡丢放在了地上,公鸡懒懒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就卧着不动了。金圣叹把一只烧鸡和两瓶白酒都放到了桌子上,搬过凳子,把蜡烛点上…
我在房子转了一圈,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再说了我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只是隐隐的有一些不安。我俩端着一次一性一塑料杯子,喝了一口,他问我:哥们,你今天能来,就证明了兄弟一场,可是,你也知道这是凶宅,你就没有一点的害怕?我说:有啊,怎么没有?不害怕我拿两瓶白酒?他看了看我,叹息了一口气,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我俩一人捧着一个手机,他听着歌曲,我看着电一影…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砰……砰……声音跟轻,就像是怕别人听见一样。金圣叹把手机轻轻的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促狭的看了我一眼,我的手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回头看地上的那只公鸡,公鸡死死的盯着门口,扑棱着翅膀。桌子四个角的蜡烛闪着幽幽的光,忽明忽暗。敲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正当我俩刚要松一口气,从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那哭声幽怨凄凉,断断续续…我的身上满是鸡皮疙瘩。金圣叹也是一个劲的在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桌子上还有一瓶没打开的白酒,我两下拧开,一口气喝了一小半,然后使劲的将酒瓶子蹲在桌子上,呼一呼的喘气。他拿过酒瓶也是喝了不少。那哀怨的哭声还在继续着,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我几步冲到那个房间,一脚踹开门,借着惨白的月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的,在背对着我嘤嘤的哭泣着……我站在门口,指着里面就骂:你大爷的,老子是去年的十佳少年……不对十佳中青年,连市长都和我握过手,大半夜的你哭嚎个屁啊……金圣叹在我旁边,吃惊的盯着我……
“和你们开个玩笑,你那么凶干嘛?边说边把头上的假头套卸了下来。金圣叹挠着头,我也挠着头。那个女孩走到我俩跟前,笑嘻嘻的说:我叫张婷,我老爹喜欢古灵一精一怪的东西,我也喜欢…所以,我也就参与了,不过没想到没吓到你们……
金圣叹吐吐舌头说:有钱人是不是都这么任一性一?
“你们有什么吃的,我饿了…张婷冲着金圣叹嚷着。
我们三个坐回到桌子上,张婷喝着我们还剩小半瓶的白酒,啃着剩下的半只鸡说:你们可真行,上次有一个,直接被吓的吐白沫了…
我笑了笑说:世界上那有多的鬼?对了,这个是不是凶宅?张婷笑了笑说:哪有什么凶宅,这个房子是我爸一个公司职员的,可能在过两个月就要拆迁了,所以这个小区就没什么人了?
金圣叹一直都沉默着,突然插嘴说:上次聚会的时候,一个朋友讲了这个小区发生的一起凶案……他话还没说完,张婷就紧着说:快说说,我听听…这个我有兴趣。上次吃饭的时候,大白天的讲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此情此景……深更半夜的金圣叹再次的讲了一遍,我听的是阵阵的鸡皮疙瘩往上涌…好不容易,硬着头皮听完了,我低头看看表,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张婷说:看来你们是我的菜,很高兴认识你们,男人吗,就应该有点胆色……她的话音还没落下,墙角的那只公鸡,突然扑棱着翅膀,冲着门外,如临大敌。紧着,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
我们三个紧紧的对视了一眼,金圣叹小声的说:“张婷,你别说外面不是你的人?从张婷恐惧的眼神中,我读懂了什么…
“难道……难道……张婷的语气充满了恐惧。
外面的哭声还在继续,最可怕的是,门把手一点点的在摇晃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进屋一样,张婷一把抱住了金圣叹…金圣叹抖抖的问我:怎么办?要不你在去开门,骂她一顿?
我压着声音说:“放你的屁…
门突然被打开了…外面竟然站着一个我熟悉不能在熟悉的人,这个人刚才还和我们一起坐在桌子上吃着半只鸡,我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半只鸡还是那半只鸡,可是那桌角的那四根蜡烛却被啃食的残缺不全,一阵一陰一风刮了进来,整个世界都静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