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个故事 杀人歌谣
第二十个故事 杀人歌谣
鸡蛋羹热腾腾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兴一陽一关路条条通
下面这个故事 的名字叫做:杀人歌谣
(火车声~~~)火车缓缓的开动了。乔雷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呆滞的望着这座熟悉的城市,他眼神空洞,滚一动起来的车轮把他的心碾的粉碎。他是因为实在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才不辞而别离开这座城市的。妻子每天的关一爱一的眼神,周到的体贴和外界的传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止一个人神秘的告诉乔雷,妻子和公司的经理关系暧一昧 ,让他多加提防。每一天,当乔雷看到同事,朋友,邻居的时候,都感觉他们的表情异样中带着嘲讽,乔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相信,每个男人都受不了,但是,他没办法开口问妻子,因为妻子表现在自己面前的,仍旧是一如既往的一爱一。乔雷绝望了,于是他买了这趟全程的火车票,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想,去哪儿都无所谓,想下车就下去,最关键的是,远离开那困扰着自己的生活。
当乔雷走下火车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这是一座不知名的小城,火车只停留了短暂的一下就又开动了。乔雷茫然的伫立在铁轨旁,站台上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傍晚的凉风吹起他的头发,天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乔雷想,应该找个人问问附近有没有旅店,他四下望了望,这时,他看见在不远处的墙角里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低着头靠在墙上,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乔雷走了过去,在离那人几米远的地方,乔雷隐约的看见那是一个老一奶一奶一,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坎肩儿,而同时,乔雷听见这老一奶一奶一不停的在嘴里念着东西……
“热腾腾…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老一奶一奶一。“饿?那老一奶一奶一抬起头,她干枯蜡黄的脸上写满吃惊和惋惜的表情。“哎呀…真不是时候……“什么?什么不是时候啊?“我说你来的不是时候…正好是第九遍,哎…捣乱……她的眼神和语气里充溢着埋怨,她古怪的言语让乔雷摸不着头脑。“你有什么事儿?……“我刚下火车,想问问哪儿有旅店。“出了站台,一直往西走有一家…“哦,谢谢。诶?老一奶一奶一,刚才您说什么第九遍,什么不是时候,什么意思啊?“你是外地来的吧?“是啊。“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听您刚才念叨的,像是一段歌谣,那是……“你最好别问,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雨下大了…你赶快走吧……“那您不走吗?“我?…我就在这儿啦。你快走,别耽误了我的事儿…“那……“快走!!!!!!!!!!!她突然愤怒起来!那急迫的样子,好像是生怕乔雷会耽误她完成非常重大的事情!没办法,乔磊只好走向站台的出口去寻找那家旅店。
当乔磊找到那家旅店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湿一透了。雨越下越大,而且天空中不时响起或高或低的雷声,(咔嚓——-)店主很热情的跟乔雷打招呼。“呦,先生,您…怎么被浇成这样?“哎,问个路,耽误了一点时间。诶,老板?你们这儿当地有什么…风俗吗?“风俗?什么风俗?“我今天下火车的时候,在站台上遇到一个古怪的老太太,她……“老太太?!!!!是不是脸干瘦干瘦的,还穿着一件灰色的坎肩儿?“对呀,怎么回事儿?“哎,那个老太太可怜呐。她有个孝顺儿子,为了给她多挣点钱,到大城市去打工了,可是一走就是五年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那老太太想儿子想得发疯,就天天到站台上去等。“可是,我看见她靠在墙上念着一段什么,好像是歌谣,我去问路打断了她,她很不高兴,还说什么第九……乔雷停住了,他看见店主的脸在慢慢的一抽一搐,那样子,比那老太太更古怪!“你……你怎么了?“你说她念一段歌谣?“对呀…“已经念到第九遍了?“对。“你打断了她?“对。“你!!!你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那店主竟然激动地握住了乔雷的手。乔磊完全糊涂了,这,这什么地方?这小城里怎么都是一些怪人?他把店主的手推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告诉我?“好吧……店主坐在椅子上,两眼望着窗外,缓缓的讲了起来。“我们这儿的人有一个最大的偏一爱一,吃鸡蛋羹,人人都喜欢吃。在我们这儿,什么样的鸡蛋羹配米饭,什么样的鸡蛋羹配烧饼,什么口味的在酒前开胃,放什么配料能益寿延年,以至于不同的鸡蛋羹加不同的芝麻油,这都是有讲究的。以前有一首歌谣也特别流行,说的就是鸡蛋羹的事儿:鸡蛋羹热腾腾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兴一陽一关路条条通。!!!这不就是站台上老太太念的歌谣吗?!!乔雷的心中有一种隐隐的、说不出的感觉。“那时,我们这儿有一家店铺,鸡蛋羹做的最有名,大家都喜欢去那儿吃。在那家店里,有一个叫小香的姑娘特别可一爱一,人又勤快,大家都喜欢她。可是有一天早晨,那家店的老板发现店里少了一篮子鸡蛋,问谁都说没看见,最后,老板就怀疑到了小香。【“你说,你到底拿没拿?】因为前一天晚上小香干活儿走的最晚,嫌疑也就最大。【“我没拿“就你走的最晚,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老板问小香,小香说没拿。老板急了,就打了小香,【你到底说不说实话你?!!】还当着吃饭的人说,小香是个不要脸的贼,【“我真的没拿,我真的没拿…“你不说是不是?“我没拿……】然后,就把小香撵回家了。【“滚!宾回去,你这不要脸的贼!傍我滚回去!!“呜呜呜呜……】小香回家之后,就呜呜的哭个不停。【呜呜呜呜……呜呜呜……】那天晚上也是雷雨一交一 加,【呜呜呜……】小香越想越委屈,就用把菜刀割破了手腕,【饿——-!!!!】自一杀了……临死之前,他还不停的念叨着那首歌谣。【鸡蛋羹热腾腾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兴一陽一关路条条通】(咔嚓———-)【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兴一陽一关路条条……通】哎……命苦啊,在小香把这段歌谣念到第十遍的时候,小香…血干而死。但实际上,小香是冤枉的。那篮子鸡蛋是被一个伙计弄打了,他怕老板怪罪就收拾起来闭口不说,等他良心发现的时候,小象已经死了……【小香,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哎,从那以后,人们就说,只要是在下雨打雷的晚上,连续念十遍那段歌谣,小香就会来把你招走。这歌谣,就成了一首人们谈之变色的杀人歌谣,都说非常灵,我是没试过。
雨,越下越大了。乔雷站在房间的窗前,那轰鸣的雷声仿佛是为当年的小香和那个站台上的老太太唱响的葬歌。现在乔雷满脑子都是那段致命的杀人歌谣。一道闪电从夜空中划过,看起来就像当年小香划在手腕上的刀口【鸡蛋羹热腾腾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兴一陽一关路条条通呵呵呵,哈哈哈哈……】(咔嚓—–)“哎,真可怜啊。
(崩-崩-崩-)“谁啊?这么晚了。(崩-崩-崩-)“谁?!!“送鸡蛋羹的…鸡蛋羹鸡蛋羹,怎么到处都是鸡蛋羹?!乔雷真不明白,这里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儿。“送鸡蛋羹的…就快凉了…乔雷走到门前…“怎么卖啊?(嘎吱—–)乔雷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清秀的女孩子,手里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泛着油光的鸡蛋羹。“还不错。哎?我问你呢,怎么卖啊?“不用给钱。我的东西丢一了…你告诉我在哪儿就行了…“我…我怎么能知道?你什么东西丢一了?“就是一篮子鸡蛋……“喝———–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乔雷仔细打量那个女孩子:她穿的是一件老实的布衫!而且…而且端着碗的手腕上有一个鲜红的刀疤!“啊……你,你是谁?!“我?呵呵,我就是…小—–香————–乔雷猛然从床 上坐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乔雷打开窗户,那个梦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自己真的来日无多,难道老天也觉得自己没有用,遭人议论,生不如死。妻子和她的经理,侮辱着自己的传言和他们讥笑的眼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乔雷来到镜子跟前,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幽幽的念起了那段歌谣。“鸡蛋羹热腾腾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兴……【一陽一关路条条通呵呵呵哈哈哈哈……】一陽一关路条条通现在,还有最后一遍。乔雷朝镜子里的自己挥了挥手。“鸡蛋羹热腾腾芝麻油十五升你吃饱我高兴一陽一关路条条通
(崩-崩-崩-)!!!!!!!!!!!!!!!!!!!
“小香来了,把我带走吧,让我离开这个充满烦恼的世界吧。乔雷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他缓步走到门前,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吱嘎–)“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下这么大的雨我发现您的窗户没关上,我怕您睡着了着凉,就上来提醒您一下。
第二天上午,乔雷出现在小城的站台上。车到了,一个中年男子走下车,然后乔雷走进了车厢。他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他望着即将告别的小城,突然,他看见昨天那个念歌谣的老人她正拼命的想这个方向跑来,然后,那个刚刚下车的中年男人向老人猛地跪下,接着,两个人抱头痛哭。乔雷知道,母子一团一 聚了。火车缓缓的启动,今天傍晚就可以到家可以看到妻子了,乔雷说不出的高兴。乔雷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应该努力的享受一陽一光和生活,才不去管什么讨厌的传言。因为昨天整整一个晚上,他悟出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人们可以去传,但是你,却未必要去信。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你讲述的杀人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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