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鬼出笼之《夜半妻变》
盛夏的酷燥,酷暑难耐……没能抵挡住后半夜一阵清凉的椰风,带来的大海的凉爽!……
(一)
一个机灵,我翻了个身,一习一惯一性一地将右手向枕边儿的妻摸了过去……一床一上空空的。微睁双目,身一体的右侧,是光滑的麻将似的竹席面儿。“哦!她去卫生间了!我这样想。我翻手摸来一床一头柜儿上的空调遥控,随手把整夜嘶嘶响着的空调关了。这时,就听“咣当!——一声,在屋里响起,却有点儿“森森的那种“味道!我当时推论,是空调骤停时发出的声音,可又分明听得声音是发自一床一下。我想应该是我听错了,也许是发自卫生间,妻的动作声。……
我没有太在意,更没有细究……却有点儿睡不着了,想着妻嫁给我这两年来,同处的幸福和甜蜜……加之有这夜半微风的畅翔,却有了一种惬意及宜人的感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妻子,名叫紫嫣,是公司的会计,是典型的乖乖女!说话从不大声,昨天刚拿到了涉外会计证书和海关报关员的证书。人,却黑了瘦了一圈儿。却在我眼里,显得更动人楚楚地了。如果是天气不是太热,她平时也总会躺在我的怀里入睡。我的右臂常常地被她压得麻木,却也总不舍得动一下!怕把她惊醒,影响她休息。
前天,妻却做了一件十分让我气愤的事儿!我这个办事处里,前天,一笔帐顶多8000元,要付给装潢公司,铝合金门儿的钱。她却说要压缩资金,这两个月集中进福州那两批紧俏的货。她跟人家说,推迟到三个月以后付,这两个月公司就要光进不出了。为了信任之见,她还给对方押了一张空白支票,已作保证,章都盖齐了,三个月之后对方填上数字,一交一银行就行了。
可问题,就出在了这张支票上。她一时疏忽,却没有填上金额截止符和日期,恰好对方又有争议在里面。说这批业务干赔了,光成本儿就八千多,想要一万八,可合同上订的是八千!他们就是真的赔了!可商场无情,是要以合同为证的啊?关系有些僵持。
昨天,一问银行,她立马儿就蔫儿了,对方不等到期,竟私自提走了三万元!我倒不是在乎这三万元,而是状况,已由我们的主动权变成了人家的主动权!打官司告状,倒是小事儿,关键是这口恶气,实在是憋得慌!
妻那白嘟嘟的小一脸儿变成了紫色!我的脸色也是有点儿不对劲儿!我当时,是想要好好训她一顿,可却找不到了她的人儿。
公司上一上一下一下的找了个遍,就是没有她,于是我又来到二楼,属于他自己的那间办公室,屋里空空的没有她,转身刚要出来,却见财务桌下一一团一紫色的东西一闪,定睛看时,却是穿了一身紫连衣裙的紫嫣,蹲在那里,就像是一只自知做错事了的小乖猫,忽闪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身一子,脑子就像是灌了铅似的,僵在了那里,心疼,一爱一怜之心油然而生。她已早知错了,且是不经意的疏忽,我怎还可以去怪她呢?我一温一柔地伸进手去,想把她拉出来,但由于她在下面蹲得太久了,双一腿早已麻木,十分难受的样子,于是我过去,把她抱了出来。
可就当我把她抱出来之后,却惊奇地发现,她呆过的地方,那桌下,却有一一团一紫光紫晕,在那里晃动,大白天的,我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后背上,浸出了丝丝冷汗。
那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怪遇。
(二)
……
窗外吹来的风,有一些凉了。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床一前,我随手拽来了一床一边儿的毯子。“铛——铛——楼下大厅里的落地钟,发出沉重且森森的报时声。啊!已两点了?她已在卫生间呆了近一个小时了吗?我有点儿不信,可不信也信,那里边儿马桶的冰箱上,放着几本儿女一性一杂志,也许看得入迷了呢。
这时,就听“咣当!一声,在屋里响起,却有点儿“森森的那种“味道!分明听得声音是发自一床一下。我当时就想,应该是我听错了,也许是发自卫生间,妻的动作声,她就要出来了。我这样想着……
哈哈!吓她一下,让她昨天躲在桌子下,吓了我一跳。今晚,我躲在一床一下,更吓她一跳,我幻想着:事毕,她扑到我怀里的那份感觉。
我一骨碌的,就爬到了一床一下。
卫生间,就设在卧室跟酒店里的设计一样。我爬在一床一下,透过一床一单儿下边的空间,正好看到卫生间的门儿的底部,门子关得很严。但它下边有一条缝,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昏暗的月光。突然,我的后脊背,一阵冷汗浸了出来,我看到了,不可想象的事实,卫生间的门缝竟是黑的,也就是说,里边没有开灯!也就是说,我刚才的设想,都不复存在。
我又要一骨碌地爬起来,就听“咚的一声,脑袋重重的碰在了一床一帮上,耳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缓过劲儿来,用手一摸,乒乓球一样大的一个包已起在了后脑勺上,疼痛难忍!我哪里还顾得了眼前的痛疼,只想着去找我那可一爱一的妻子,但还是“哎哟的喊了一声,可没想到,身旁的一床一下,也“哎哟的回了一声。
我这次可听清楚了,且确认,声音就发出在一床一下,我的旁边儿。我浑身都在发一抖!但思维还是没有乱,我想莫非是妻子睡觉不小心掉在了一床一下?我向外挪了挪身一子,用手撩高了一些一床一单儿,一床一下的情景稍微地就能看清楚了一点:一个黑影,跃现在了我的面前,那果然是我妻子紫嫣,她侧躺在那里,身一子一动都没动。“是不是昨天支票的事儿,她还很内疚?想不开?我在心里这么想着,我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儿,想先把她拉出来抱到一床一上。
我的手所触及到的,却好像是一块冰,很凉!我又去抱她的身一体,更凉!
我真的是吓了一跳!“啊!她死了吗?
(三)
她,真的“死过!
那还是前两年,我还和她谈恋一爱一的时候。记得那天,她的手指上,刺进了一个木刺,很疼的样子,我就去取来了针,帮她挑刺,她那漂亮的大眼睛,死盯盯地盯着那刺入她肉的针头。也许是一精一神太过于集中,紧张的缘故,她昏死在了地上。
我不知所措,急忙喊人,很快,一奶一奶一来了。她似有经验地说:“快,我来掐她人中,千万别乱动她的身一体,你快去叫医生来!半个小时后,医生给她了一个强心针,她才醒了过来。
医生说:“确是这样,这叫突击一性一休克,乱动身一体,或医生来的不及时,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想到这些,我急忙掐住她的人中,心里想着怎样打电话去医生来。我一边掐着她的人中,一边慢慢地向外挪动着她,离一床一头柜上的电话,越来越近了……
终于够到了一床一头柜,我首先拧亮了一床一头柜上的台灯,“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闪电由台灯里闪现在了屋子里面,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照相机的闪光灯闪亮了一样,但要比照相机的闪光时间长了约几倍。这就有机会,让我看到了更恐怖的一面儿:怀里哪里是什么我的一爱一妻紫嫣,竟是一个我从没有见到过的女人。只见她脸面异常的难看和恐怖,嘴唇和两个眼角充满着淤血,像是出车祸而亡的那类遇难者……异常的恐怖!“女鬼!我惊呼道!急忙把还用手按着人中的她,狠狠地摔了出去……
我急忙,站立起来奔跑着,打开了位于门口墙上的室灯开关。
屋里顿时,灯火辉煌起来!
更不可相信的是,大大的双人一床一上,妻子紫嫣静静地还躺在那里,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刚才那恐怖女鬼,已不见了踪迹。
我上前,迅速地把她摇醒,问她刚才在做什么?
妻子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用双手一揉一了一揉一眼睛,随即又扑在了我的怀里,松了一口气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骗我们钱的那个人,全家,出了车祸!我正好刚从北京乘飞机回到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打的回家的路上,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就吩咐司机停车,下来看个究竟。
……边说,她又挣脱我的拥抱,去到电视机旁的饮水机里面,倒了一杯矿泉水,坐回到一床一前,继续说:“那时来了许多警察,处理此事。遗憾的是,警察,忘了带照相机,非要用一下我带着的数码相机,拍照现场……我同意了。警察在忙碌着。现场……车翻了,人却飞出了车外,高速公路上,到处是他们车里,包里飞散出来的钱,一万元一捆儿的,散落着十几捆儿,还有无数张单张的……许多路过,堵车下来的人们,都在偷偷在捡。我也就顺便儿拿了一捆,放在了包里,反正我也是问心无愧!
说罢,她就去到墙上挂着的包里去翻,果然从里面拿出了一万元钱!
我怎么会相信呢?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心里却想,都是编的。肯定是她内疚得厉害,就拿出了私房钱,充公,弥补罪过。
我怎么都不信,告诉她:“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讲好吗?
(四)
凌晨的这一阵折腾,直到中午,才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
来者是公司的副经理李彦国,一进门儿,就风风火火地说:“给你报信儿来了,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搞走咱办事处钱的那个叫任志强的家伙,真是烧坏了。带了许多从各地骗来的钱,带了老婆孩子,要去马新泰旅游,今凌晨一点多的飞机,嫌他司机开车不过瘾,非要自己开,高速路上愣开到了两百五十迈,怎么样?车祸,一车人全死了,死相据说都很惨呢,尤其是他的老婆……
听到这里,紫嫣一骨碌从一床一上爬了起来,惊叫着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哦!忘了!忘了!当时,我要走了,去找警察要照相机,警察说要去附近的网吧,把事故现场照片儿,发回局里!我就跟着去了。事毕,我还怕你不相信,就把其中一张他老婆的照片,用E-MAIL发到了你电脑的邮箱里!
真是越说越玄!不过,我还是,心有余悸地坐到了电脑前,把它打开……
哦,真的有一封很奇怪的邮件儿。
那是一封来自:的邮件儿。
我正准备打开,突然,屏幕一片漆黑,伴随着一声“吱——喳声,一个恐怖女鬼(黑白)血淋淋的出现了!
我脊背浸出了冷汗……吓死了!和今早凌晨两点多,台灯闪电的时候,见到的那个躺在我怀里,一床一下的那个一模一样!竟是一个我从没有见到过的女人。只见她脸面异常的难看和恐怖,嘴唇和两个眼角充满着淤血。
后来,无论电脑处于什么状态,她都会时不时地出来搞一下!
我完蛋了!电脑也被她搞的出现了异常恐怖的病毒!
随后,她又顺着我的电脑网路,蔓延到了全国许多的电脑上。真的,如果你也收到了这样一个邮件儿,请你们……请你们千万别打开!
于是,我又于2001年7月27日15点52分,给榕树下客户服务的MC和丁丁发了一个求助杀毒的贴子,他们告诉了我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
我采取了,先删除文件,再邮件,再清空回收站!
——可?不知她还会来吗?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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