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怪谈
本故事虽然以第一人称叙述,但作者并不是主人公,故事是我编的,望大家捧场!
我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渺小的如同21世纪茫茫大海里的沙土,柔一弱的似乎风一吹就可以随着落叶飘散的无影无踪,命运也一直将我玩一弄于掌心,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存在因果循环的,一切都是缘分,缘来则聚,缘去则散,在滚滚红尘中,我如同千万人一样,过着平凡而普通的日子,但,普通中也有非同寻常。
我叫梁雪蝶,听起来有些像梁祝化蝶,没错,正是取自此意,家人希望我可以向祝英台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梁山伯,至于雪,可想而知我出生的时候下了大雪,所以拿来借物喻人。今年2016,,我二十二岁,我并没有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就做了导游,因为这个工作可以走遍很多地方,就像蝴蝶,自一由自在的飞过大一江一南北。我是东北人,我的老家在黑龙一江一,但我却独自一人生活在青海,在这里定居,主要是我喜欢这里的环境。我只是个小导游,挣的钱不多,仅仅只够生活费,我又不愿意伸手向爹一妈一要钱,只好用空余时间做服装设计师,因为这项工作可以不用出家门。
我长得并不漂亮,很胖,同学都叫我‘肥婆’或者‘地雷’可见我有多没胖,不过做了导游这几年,我也减了不少,现在也只是微胖。就是因为我不漂亮,所以特别没有男人缘,好像天生就行该同一性一恋,不过,我一直等待着我的梁山伯。
我自己挣不了多少钱,青海的房价虽然不是很高,但我也买不起,只好到处租房子。太好的小区,也租不起,但我现在住的小区还是不错的,就起码,没有到处的垃圾,环境也很好,还是市区里,离市中心很近。不过,这座小区的传言不太好,很少有人入住,小区占地面积不超过几百平方,但住的人真的是少的可怜,一栋楼,不过十户人。住在这附近的人都知道这小区的传说:在千百年前,这里曾经是一个大宅子,像是很有钱的人家,里面只住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和几人仆人,少年喜欢蝴蝶,最一爱一听的就是梁祝化蝶的故事,他在宅子中养了一些蝴蝶,很多年过去了,少年成了白骨,蝴蝶也早已投胎。又是几百年过去了,当人们再次发现这个古宅时,已经是抗日战争,民国时期了,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一一夜之间,古宅着起了大火,熊熊燃一烧,烧的什么都不剩,从此只有关于古宅的种种传说变以讹传讹,说成如今这样。百年后,沧海桑田,有一个开发商冒险在这里建立了楼盘,就是这个小区了。不知情况的人,有很多入住,但是没到一年就会疯疯癫癫的搬出来,不过却没有死伤,所以当地的人们给小区起了个外号‘聊斋’。
入住之前,就有知情一人士劝我,但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入住,这回不是为了钱。因为,我有天生神力,有神佛庇佑,一般的妖魔鬼怪根本不敢靠近我,所以我自然没什么可怕。入住之后,我就一直很忙,社一团一让我出国带队,我一走就是几个月没回来。这一天,风尘仆仆的我,刚下飞机,飞了十多个小时,头没梳脸没洗,整个人就是一疯子。走到小区门口,我欣然发现了一直白白的小猫,以前一妈一一妈一也捡过猫回来养,我从小就对小动物情有独钟,再加上,我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白色,除了工作原因,我出门就喜欢穿着一身白,上学时总是喜欢这样吓唬同学,可是人家总给我来一句,没见过这么胖的鬼。每次都气得我差点魂飞魄散。今天遇见这只小猫,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伸出手去摸它,可是它却并没有逃走,就站在那里让我摸个够,那感觉就想这只猫就是我家养的,我就是他主人。我有些得寸进尺,心想着把它抱回家收养,它看起来十分的干净,就想以前也有人驯养。小猫好像知道我的心思,跳到了我的行李箱上,我想伸出手去抓,可是它的两个小前爪死死地抓着拉链上面的小挂饰,我没有关,拉着行李箱就进了小区,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才发现小猫还在行李箱上,我无奈,但有些暗喜,将它带回了家。
因为一妈一一妈一信佛,所以我也信,家中全是佛像,一些法器什么的,刚要进门,小猫就朝着我喵喵的叫,我不会物语,听不懂,还以为它饿了,就带它出去买些鱼罐头,小猫这才安静。我信佛,平时不是经常吃肉,几个月也就才一两次。我心想着,小猫在我家要吃苦了,可是这时小猫却伸出前爪,蹭了蹭我的脸颊,我好喜欢一毛一茸一茸的东西接触到我的皮肤的感觉,因为我除了胖,第二点没有男人缘就是因为,满身都是一毛一,天生汗一毛一重,让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嘲笑、嫌弃过多少次,我做过美容,汗一毛一的生长也少了许多。从超市里出来,我将脖子上带着金刚铃,一种佛家法器,套到了猫咪的脖子上,上面有活佛的加持,是一些修炼的妖梦寐以求的至尊宝贝,我之所以给了猫咪,就是想让它跟着我好好修行。
猫咪带上后,乖乖的跟着我进了门,没有任何吵闹,很平常。我没有想过也许猫咪是妖,就是因为我的金刚铃才可以进我家门,当时的我,又累又困,很快就倒在沙发上,梦周公了。又是那个梦,我搬到小区不过不过三个月,而且还只在这个房间里睡过三次叫,好吧,算上这次,四次,每一次都是那个梦。
在梦里,我是一只有千年修行的蝴蝶,是蝴蝶的公主,有着很高贵的血统,我的父亲是妖界之王,他是一只天蚕;我的未婚夫是一只雪猫,他是下一任的猫族族长;我有一个弟弟,一母同胎,他修炼得好,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已经位列仙班,是一名天神,但他有一个执念,就是我;还有一个魔君叔叔,他是魔界之王,是父亲的结拜兄弟,他对我特别好,好得似乎超出了叔侄之间的感情,但我好像并不理会这些。直到一日,我一人偷偷跑到人界,遇见了一个男子,可在我梦中,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男子的相貌,只知道好像我们曾经很相一爱一,在我的梦里,我就像个观看者,看着我的梦,但这些梦,却那么真实,似乎就是我前世的经历。在梦中,我以蝴蝶的身份和他相恋,最后却因为妖的身份而不能在一起。
前几天,我的梦,一直是我和那个人是怎么相恋的内容,可今天,似乎不一样了:我看到了雪猫未婚夫、天神弟弟、魔君叔叔也加入到了我的梦里,那感觉,不是梦,更不是什么前世今生,就想,他们就在我身边。当我还像看电一影一样观看着我的梦时,他们把我拽到了另一个空间,在这里,所有人都到齐了,我也终于看到了那个男子的面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要打架,打架的赌注就是我,输的人就要永远远离我,赢的人好像可以拥有我。我听到后,起得肺都炸了,什么吗?二十来年了,一直没有男人缘,这次一来就是四个,还要玩真的;再说,他们把我当什么啊!简直就是物品,谁赢归谁,问问我同不同意再说吧!不过,他们四个,我似乎好像真的一个也惹不起,就别说那身份、那能力,就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我就直接花痴到了,不过,说句实话,我对帅男有免疫,从来没犯过花痴,而且我自认为凭我的能力一对四不太可能,不过一对一到是有取胜的把握。
我没有再继续瞎想,大吼道:“四个sb,有本事出去打,别在我的梦里。
果然,四人齐刷刷的看向我,眼里充满了疑惑,可能是我说的没听懂,但疑惑归疑惑,他们的眼里各个都带着一宠一一爱一,是那样的柔和,那样的一温一暖的感觉。我没有再看他们的眼睛,又来了一句:“听到没有,出去打。
一声大吼后,我从梦里惊醒,发现我正躺在梦中天神弟弟的怀里,而我们所处在的房间也并不是我家,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还在小区中。见我醒了,其他三人也凑了过来,死盯着我看。我从来没有被异一性一抱过,包括我爸爸,家里也就我一个孩子,既没有什么哥哥弟弟,也没有什么表兄表弟,就连解除得近些,我都会感到很不安。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很舒服,我好想在享受他们对我的关一爱一。我的眼神突然和那个猫未婚夫对上,我突然一下子想到刚才的白猫,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因为我身边一直发生一些无法用科学和常理解释的事,所以我就见怪不怪了。
“你醒了?天神弟弟在我耳边轻轻地问道。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张放大数倍的俊俏的脸呈现在我面前,其他人也是,比梦中的更清晰,更帅气。听到他的话,我猛地起身,看了一眼他们四人,直朝门口冲去。利索的打开门,来到了走廊,发现这个房间就是我家隔壁。我瘫坐在地上,以为这是鬼打墙,腿脚都软一了,屋里的几人看我这样,都追了出来,站在门口,保持着离我半米远的距离,眼神中满是心痛。突然,魔君叔叔心疼的说道:“别坐在地上,太凉了,到我们这来。
我一听,愣住了,这回真的完了。但同时,我脑子里闪过:我刚才对那只猫那么好,还用了法器镇压住他的妖一性一,他应该不会伤害我。就这么想着,我站起身,朝雪猫未婚夫跑去,一下子扑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他也惊到了,但同样抱一紧我,亲一吻我的头发。我在他耳边轻说道:“我知道你,是那只跟着我的白猫,我对你那么好,求你帮我摆脱这几个吧!他没有说话,微微的点点头。
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却第一次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说道:“白晏,看来她今生选择的是你,好好照顾她。那语气,是嘱托,是不舍,是依恋。
白晏道谢后,横抱起我,那是公主抱啊!刚走出门口,天神弟弟就追了出来,含泪说道:“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七百年了,你早已不是我的姐姐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男子的样子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儿,等待着大姐姐的安慰。“安雪松,你够了,她永远只能是你姐姐。这是魔君叔叔的声音,是对安雪松的指责、劝解。
“祁俊,你是我们的长辈,是叔叔,你却还对雪一儿这样。安雪松反过来指责祁俊。
祁俊不话可说,毕竟一爱一上雪蝶就是他自己的错。二人又把苗头抛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那个男子。“我们没资格喜欢雪蝶,凭什么雪蝶却把心给了他,一个凡人。祁俊嫌弃道。
“是,我虽是人类,但我却是真心一爱一雪蝶的。那个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们来赌一赌如何,删除雪蝶对我们的记忆,以陌生人的身份让雪蝶自己挑选。白晏说道。
显然,他的办法几人都接受,所以,我就这么被华丽丽的删除了记忆,扔回了自己家中,而刚刚的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我正搂着一只白猫玩具睡得正香,而刚才那活的猫却不见了。虽然记忆被删除,但我却总感觉到像是丢一了什么东西,很重要,不能忘。可我万万不知,那就是记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我的社长来找我,要跟我考伦一下关于下次带队的问题,我很热情的招待他。我的社长,大概比我大一二岁,绝对是个高富帅,他叫白晏,不知道为什么,刚见到他就感到十分熟悉。他一直对我很好,从来不嫌弃我的恶一习一,可我并没与想过他喜欢我之类的。
社长走后,一位服装厂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是看上了我的设计图,要面谈。我欣然答应了,这个老板应该快三十了,至少比我大五岁,他给了我一张名片:祁俊,我揣摩了一下这个名字,和这张帅中略显苍老的脸庞,感觉我们好像以前见过,并且我们可以和的特别来,于是,合同很快就欠下了,我也领取到我的酬劳了。
离开和老板简约的咖啡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妈一一妈一,我马上接通电话,一妈一一妈一说,我有个亲戚表弟,但是没有血缘关系要来到我这个城市,并且已经在网上组了我们小区的一套房子。一妈一一妈一让我去车站接他,并且照顾好他,我只好遵命。来到车站,找了好久,才从人山人海中发现了他那张高中生小正太的脸,虽然感觉有些不成熟,但绝对是帅哥一枚,家里好像也不错。“表姐,我们小时候见过吧!我是安雪松。他说完后,我呆了,我记得我并没有见过他,但他给我的感觉却是再熟悉不过,似乎我们就像是连体婴儿,互相都有心理感应。
回到小区后,我帮他打点好家中的东西,发现他家就在我家楼下,我只想说,好近。我回到自己家中,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现在是冬天,天黑得特别快。我懒得做饭了,这一天要忙死了,我决定出去吃,只有再到不远处的小公园溜达溜达。
饭后,我果然来到了公园。正好赶得巧,今天湖中的喷泉都开了。就在我欣赏喷泉的这一时刻,对岸的柳树边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色T恤短袖的男孩子,正在吹奏笛子,被柳树和漆黑的夜晚阻挡着,我并没有看清男孩的样子,并且就连他穿的到底是不是白色衣服都不知道。这对于一向蜗居在家不出门的我来说,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我的脚步继续沿着蜿蜒的小路往前走,可我不禁回头张望对岸的男生,天实在太黑了,柳树也阻挡住了我的视线,所以我怎么都看不清男生的脸。最后我认为没什么好稀奇的,就继续散我的步。
我在公园里转悠了一大圈,最后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男生吹笛子的地方。我想去看看男孩子的演奏,可惜,我去得太晚了,只看到了男孩儿留下的背影,我一直悄悄跟在男孩儿后面,男孩儿并不知道我是在跟踪他,直到我跟着男孩儿走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小路上,我乍眼一看,这不是自己每天回家都要经过的地方吗?我跟着男孩走进一个门洞,我正好也住在这个门洞,220号单元。
楼层并不是太高,只有六楼,所以没有电梯,只有爬楼梯了。在楼梯上,男孩儿看见我还一直跟在后边,很是好奇,我想他大概在心里想:这个女孩儿,不会是跟踪我吧!想着想着,笑了笑。我只是看到了男孩儿的笑,还是没有看清男孩的脸。一会的时间,他们走到了四楼,男孩站在一个棕色们的门口,问我,道:“喂,这一路上你都跟踪我,我现在到家了,你可以走了吧!我看了看男孩儿的家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和男孩儿家门相对的那扇也男孩儿家门一样颜色的们,拿出钥匙,说:“你少自恋了,谁跟踪你,我家住这儿。说着打开了房门,进去后,关山们,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门口的男孩儿看着我,轻轻一笑,也进入了家门。
第二天早上,我就一直在关注男孩儿,我感到我的魂儿被男孩勾走了,帅哥谁没见过,他的长相也并不是很帅,但我感觉,我莫名其妙的想要去认识他,感觉对他有十分熟悉的感觉。这一天,也很不寻常,在我住的这栋楼里,我见到了我的社长,以及那个老板,他们也住着?我看着这会闹鬼的破小区,十分疑惑。平我对社长的了解,他住着还是有可能的;可那个大老板,不是很有钱吗?怎么还会住着?我不管不顾的迎上去和老板打招呼,他说,这房子使用他自己挣得第一桶金买的,所以,时常来看看,并且他的理由是:家里别墅的供暖坏了,所以只能住着。我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我感觉,我的男人缘是不是来了?一个开服装厂的大老板,那么成熟,有男子气概,就住我家顶楼;一个一直像大哥哥一样关心我的,并长得妖孽般的面容的社长就住我头顶;一个正太级帅哥无血缘表弟住我脚下;还有一个神秘的帅得掉渣的,还是玩音乐的男孩住我隔壁。我感觉自己瞬间走了桃花运,有地域升到了天堂。
晚上,天黑后,我看到男孩儿背着笛子,出了家门,之后的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我正好学过琵琶,这一天,我比男孩儿早了十来分钟,我知道男孩儿练一习一的地方有一个长椅,便坐在那里,弹着琵琶。果然过了不计分钟,男孩儿就到了。我想和他说话,但却有些害羞,不敢主动跟异一性一一交一流。男孩儿走到我面前,用一温一柔的声音说道。“你也喜欢古典音乐吗?我没回答,点点头。男孩儿见我不回答,又说道:“你好,我叫元钧天。一起练一习一吧!“嗯。我微微点点头,不知道是拒绝还是答应。可我又舍不得拒绝,只好答应了。
练一习一完后,二人一起回家,“我们一起练一习一过了,是朋友吧!元钧天说着,笑了笑。“哦。我十分迟钝的一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元钧天,工作是动画制作,今年二十三岁,大学毕业一年,我们是邻居,那是我哥家,我不过是住几天就走。
“你好,我,我叫梁雪蝶。我羞涩的说道。“哦,那你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元钧天问道。听到元钧天这样问,我有些吓到了,“你要干嘛?问这些。元钧天忙着解释:“梁小一姐,我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问问。想和你一交一个朋友。我没说话,眼睛眨了眨。“雪一儿,我就这样叫你吧,你叫我钧天就行。我们是朋友吧!元钧天笑嘻嘻地问道,样子像极个了小孩。“嗯。我傻傻的点点头,还是有些迟钝。“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晚上出来,我都没吃饭,跟你这么一折腾都饿了。钧天说得有些埋怨。
我说着耸了耸肩,“这样,我们去买一些材料,到我家,我给你做寿司,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反正我们也是邻居。我说着,也十分高兴。“好啊!听你的。元钧天笑了笑,满眼的一温一柔一宠一一爱一。钧天这个眼神,对于我来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亲切感,刚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可以给我一种一温一暖舒适的感觉,让我踏实。“我出钱,你出力,帮我拿一下东西。我对他说道。他只是点点头,也没有说其他的话。
我们来到超市,今天超市里的人并不多,都是一些老年人。“做寿司需要什么?钧天问道。“哎,跟着我了。我没办法,要知道,一个大男人很少有会做吃的得。“沙拉酱、紫菜、火腿、还有黄瓜和一胡一萝卜,我们去那边。我念叨着,指向卖菜的地方。我走在前面,他推着车子跟在后面,“哦,黄瓜、一胡一萝卜,都有。我高兴的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我脸上的笑,钧天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钧天,你说拿多少够用呢?我问道。“这,我也不知道。钧天感到有些尴尬。现在是晚上,已经快要八点了,超市建在地下,里面的灯光很亮,照的让在这里的人不知道现在的时间。这时走来一个老大一妈一,对二人说道:“姑一娘一,大一妈一劝你们啊,还是不要买这里的蔬菜,到外面市场去买,这上面全是农药,现在像你们这种年轻人啊,都不顾这些,尤其是新婚不久的小夫妻,少吃些农药,为下一代好。听到大一妈一这么说,前面还是有些道理的,可后面,竟误认为我们是夫妻。“大一妈一,不是的,我们不是夫妻,只是朋友。钧天忙着解释道。“哦,那就是男一女朋友了,郎才女貌的,很好啊!大一妈一刚才说的,你们要记住,以后总会结婚的。大一妈一说着笑了笑。之后趁着钧天没有看向我们这边,对着我的耳朵,将分贝放到最小,说:“姑一娘一,别怪大一妈一多嘴,你男朋友,不是人,赶快跟他分了吧!说的时候还一脸严肃,说完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看看我们就走远了。不过,大一妈一的话,却让我惊到了,一般的妖魔鬼怪根本不可能靠近我,我身上有佛光和仙气,它们靠近我就会魂飞魄散,所以,我认为大一妈一是吓唬我的。当时我并没有考虑到另外一种情况——缘分。我继续和钧天逛着超市,说句实话,自己都感觉和他一起逛超市的感觉就像一对情侣,其实,我已经刻意去和他保持距离,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跟着我一起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行动在别人眼中真的就是秀恩一爱一的情侣,我想,也许我们之间就是应该牵上一条红绳吧!
回到家后,由于时间太晚了,所以我并没有做。我们约定第二天早上早一点,他到我家,我们一起弄。钧天走后,我也没管买的东西,一阵阵的困意来袭,我进入了梦乡。又是那个梦,自从我来到这个小区都会做的,不过幸亏我只在这里住了几天,时间还不长,梦的次数也较少。回到自己家中的钧天,倚在门口,默默地说着:“雪一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才能想起我们的过去。对了,也许你今生根本不会一爱一上我!
第二天早上,钧天来到我家后,我就开始煮饭,钧天帮忙洗菜,我们从早上七点一直忙到了中午十点。终于,寿司做好了,“还挺累的。钧天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抱怨着。“来吃个桃子,解解乏,这可是我三一娘一家自己种的,没有农药。我说着递给睿天一个桃子。“你等会啊!我要上厕所。钧天说着,就往厕所跑去,我担心他找不到灯,也随之而去。“灯,在这。我说着指了指开关。恰在这时,钧天看到靠近厕所的房间里面供奉的都是佛像,就突然感到有些头晕,但他却装作肚子疼,说要回自己家上厕所,我并没有阻止,也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上完厕所后,钧天回来了,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桃子一边问:“雪蝶,为什么那个房间放到都是佛像、唐卡之类的?“个人的宗教信仰。我轻描淡写的说道。“哦。钧天无言以对,并没有再追问。我突然想到了好像还有什么事,就是叫上其他的邻居一起来吃,我特别喜欢吃,也喜欢做吃的,我认为,有好吃的就应该和大家一起分享,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一般,我都会和我周围的邻居相处的特别好。我给白晏、祁俊和安雪松各发了一条短信,我本以为他们对各忙各的,不会来,没想到三人不约而同的如约而至。
就这样,我们的感情又有所增加,但时光飞逝,一转眼间,已经又过了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我的怪梦海是没有停止,一直重复着。但,我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认为那四个邻居都喜欢我。就当我在确立到底要选择谁的时候,另一个噩梦随之而来。这会在我以往的梦中,不是只有我和那个男子了,而是又多了三个。在我的梦中,我就像一个观看者,看着我的梦中的场面,所发生的事情,直到,看清了那四人的面容,我从梦中惊醒,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在我梦中的那四人,就是白晏、祁俊、安雪松和元钧天。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像是前世今生的因果循环。一时间,我惊呆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们,那似真似幻的梦境,那刻骨铭心的面孔……
由于宗教信仰的缘故,我决定去庙里找个大师问问,帮忙化解一下。可是,自从那天以后,他们四人好像就一直在监视我,弄得我根本没法出门。一天早上,天还没亮透,我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走到小区大门处,我松了口气,四处看看,本以为他们没有跟上,而我却疏忽了如果他们真的和我的梦境有关,那么他们根本不是人,而我一个凡夫俗子,用肉一眼根本看不穿他们的隐身。我自以为安然无事,顺顺利利的登上的早晨第一波的公一交一车,达到一座山脚下,我十分熟练的抄小路走到不远处的一座庙宇。之所以这么熟悉,就是因为以前经常来,但自从搬到那个小区,也来的次数也不多了。青海是距离佛教圣一地西藏最近的一个城市,在这里,也不乏许多的高僧大德,而与我最能谈得来的大师,莫过于这种寺院的主持了。我走进寺院,那四人出了天神弟弟安雪松,其他都无法进入到寺庙。安雪松继续隐形跟着我进来,当然,这些我并不知道。见到大师后,他没有和我说什么,只是带着我去了半山腰的一条小河边。这条小河以前我也来过,可是今天一看,却觉得这河水格外的、异常的清澈,甚至我似乎可以在水中的倒影中看到白晏、祁俊、安雪松和元钧天他们的影子。大师见我可能看到了什么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念了一道咒语,解除了他们隐形术,我明白了,我终于什么都想起来了,那前世的点点滴滴,真的不会随着一碗孟婆汤而忘得干干净净;梦中再清楚不过的画面,再简单不过的答案,可我却一次次的欺骗自己,瞒着他们。
终于可以肯定他们的真实身份,这是我更加的难过,因为,他们四个,我一个也选不了了。这个时候,我自一杀的心都有了,可是面对面前四个对我痴恋,苦苦追了我千百年的他们,他们怎会让我去自一杀。佛曰,修缘,修缘,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都是经过千百世才修来的,如果可以,我真想修无缘。一旁的大师,本事不插手人们感情的事,可是我的问题却关乎着三界六道。在大师的劝说下,白晏走了,他回到妖界继续修行,要成为我的护法,早登极乐;祁俊也离开了,他回到了魔界,他是魔界之王,谁说魔就一定是坏的,善恶本在一念之间,他也会好好修行的;最后离开的是安雪松,在大师的劝解下,他终于放弃了对我千年的执着,回到天庭,好好做神仙,造福天下苍生,保佑我。可是还有一个迟迟不肯离开,元钧天,他的为了我的前世,不肯投胎转世,不肯轮回,在红尘轮回中寻我前生,以一个普通鬼魂的力量,抗拒着孤魂野鬼的痛苦,如今他虽然已经是幽冥王了,但还是一直不停在寻找着转世的我。虽然我想起了前生的记忆,但并没有前生的感情,不过今世的有啊!他们四个的赌局,最后的赢家应该是元钧天。
人生在世,逃不过的东西太多太多,情,就是对于六道众生来说的一个最大的难关。佛,之所以超出六道,可能就是因为大一爱一,他不像六道的其他众生那样,只将一爱一给极少数的人,佛光普照大千,即便幽暗一陰一沉的地狱中,也有佛的光芒。而我,只想换个心情、换个发型,就此了断这一生,一切的一切都等来生,不管能否与你先见。结局就是这样,元钧天并没有离开,在尽可能的离进寺院处又等了我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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