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
零零碎碎的雨声,惊醒了徐曼,她懒懒地从一床一上坐起,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后,站起身来拉开了窗帘,满目一陰一霾,淅淅沥沥的小雨毫无规则地飘落下来,像无数根闪闪发亮的银针,咄咄一一逼一一人。
看来今天他又不会来了,徐曼看着雨有片刻间的失神,一阵风夹一着雨丝吹了进来,让她浑身一颤,不由得拉了拉单薄的睡衣,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徐曼一愣,走过去靠在门口懒懒地问道:“谁呀?
“徐小一姐吗?我是物业的小王,有人反映你家漏水了,我上来看看。门外的小伙子客气地说道。
徐曼望了一眼门上的猫眼,小王那张英俊的脸正冲着她腼腆的微笑。徐曼心中一喜,快速打开了门,但是她却堵在门口大声嚷嚷:“谁呀这么无聊,一大早上扰人清梦,我家根本没有漏水,你进来自己看吧!说着让开了门,示意小王进来,她则砰一声关上了门。
“宝贝!关上门的那一刻,小王突然扭过身抱住了徐曼的细一腰,徐曼扭身嘻嘻一笑,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傻小子,猴急什么?
“能不急吗?都五六天不见了,这几天我看他天天来,郁闷死我了。小王说着轻轻推开她,一屁一股坐在了沙发上。
“行了,别吃味了,他不来我咋给你买车。徐曼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在小王的面前晃了晃,小王心里一喜,一把搂过徐曼,用力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眉开眼笑地拿过银行卡小心地装进兜里,然后手不老实地在徐曼的身上游走,弄得徐曼娇一喘吁吁。
“等等……徐曼突然按住了小王的手说:“好像门响。
“是吗?小王站起来走到门口,仔细听了听说:“没有哇!是不是你太敏一感了?
“不是,我刚才是听见门响。徐曼不放心地站起了,整理好衣服,站在门口大声地问了句:“谁呀?门外没人回答。
小王稍有不悦地说:“我说宝贝,你呀!就是太小心了,他有老婆,你有情一人这不是正好和谐,你怕什么?
徐曼不自然地笑了笑,她怕什么?是呀!她怕什么?怕他来捉一一奸一一吗?他什么时候这个时间来过?可是为什么今天如此心神不宁,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好了!宝贝!别想了,来让我亲一亲。小王说着凑过来,一把抱住徐曼走进了卧室。
次日清晨,徐曼从睡梦中逐渐清醒,她感觉身下潮乎乎的,好像汪着一汪水,她用手摸了摸黏一糊糊的,心中一惊,难道是自己来了大一姨一一妈一一,她赶紧坐了起来,猛然看见她满手都是血,一床一上地下到处都是血,小王就躺在血泊中头颅被割了下来,正正当当地摆在电视柜上,冲着她瞪着双眼。
“啊……徐曼尖一叫一声,她快速爬起身了,哆哆嗦嗦拿起电话,她想报警的,突然听见门响,然后一个肥胖的男人走了进来,看见这满一床一满地的血,还有被割下的头颅,他惊呆了,再看见徐曼拿起的电话,他一把夺了过去大声质问:“你打给谁?
“我……我报警。徐曼磕磕磕巴巴地说道。
“报警!你脑子进水了?你报警我们的事不就曝光了,你想毁了我吗?胖男人叫陈坤,A市的副市长徐曼是他的情一人,他很少早上来看她,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早上和老婆吵了几句嘴,有些心烦,就跑到这里来了,谁知道遇见了这一幕。他的脸变得一陰一沉,在卧室里来回走了几趟,然后突然停下了问徐曼:“你和他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徐曼浑身抖了抖,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杀了他?
“不是……不是……我没杀人,他……昨晚还好好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死了。徐曼浑身颤一抖,语无伦次地说道。
“人真的不是你杀的?陈坤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
“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徐曼几乎快被一一逼一一疯了,她抓住头发用力的拽,眼神中充满的恐慌。
“一尸一体必须处理掉。陈坤自言自语地说,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本能觉得这事不简单,他了解徐曼,杀人她没这个胆量,那么这个人是谁杀的那?他首先怀疑是自己的老婆,她是个狠较色,最近她似乎察觉到自己有了情一人,警告他几次了,再就是他的政敌,想要搞垮他就必须有他的把一一柄一一,他紧紧一握着的拳头猛然砸上了墙,咣一声徐曼被吓得一屁一股坐在了地上,几乎大哭出声。
“闭嘴。陈坤大喝。
徐曼就再也不敢哭,呆坐在地上,傻了一般。
处理一尸一体的办法陈坤有许多种,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动手了,他首先找到了一个皮箱,然后让徐曼帮着他把一尸一体装进去,徐曼开始不敢,他怒了,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左右开弓打的她满嘴开花,她才战战兢兢走过来帮忙。
俩人好不容易把一尸一体装进皮箱,然后抬下楼,放在陈坤的后备箱里,都累得气喘吁吁,陈坤让她回去收拾屋子,他自己去处理一尸一体。
徐曼浑身颤一抖点点头,回到了屋子,触目惊心的血,早就变成了暗一红色,她从浴一室里拿出拖把开始拖地,一桶桶红色的脏水倒进了马桶后,她浑身如虚脱了一般。
卧室的地上没有血,也没有一尸一体,徐曼还是感觉到处都是血红色,电视下还摆着一个头颅,正冲着她微笑。
她的心咯噔一声猛跳了一下,震得胸腔几乎爆裂开。在这间屋子她在也呆不下去了,她想撒腿逃跑,但腿却有点软,不自觉地打着哆嗦。
“咚咚咚……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她站起来走到门边颤声问:“谁呀?
“徐小一姐吗?我是物业的小王,有人反映你家漏水了,我上来看看。门外小王的声音清清晰晰的传来,响一声闷雷砸在了徐曼的心里,小王没死?小王没死?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梦?
徐曼摇着头恍惚了,她傻傻地打开门,让小王进来,他还是那么热情,一进屋就搂住了她的腰,可是这次她只是浑身颤一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宝贝!你很害怕吗?小王笑嘻嘻地问道。
“嗯!你……你是人……是鬼……徐曼颤声问道,巨大的惊吓让她无法自持,胸口一起一伏,心脏突突地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身后的人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她突然嗅到空气里那些渐渐蔓延的腐一尸一味,还有,正越来越浓郁,一一逼一一迫得她没有办法呼吸。恐惧令她闭上了眼睛,眼前陷入了黑暗,但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一股冷气吹着她的脖颈,让她一毛一骨悚然。
她感觉那双手正游走在自己身上,腐烂的气味熏得她胃液开始翻涌,排一江一倒海一般。徐曼无力地身一体向前瘫一软而去,倒在了一个硬一硬的东西上,额头硌得很疼,失去了知觉,她醒来的时候,被锁在一个铁笼子里,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笑呵呵地站在她面前,徐曼知道她,她是陈坤的老婆,她仿佛立刻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嘴却被东西堵住了。
“怎么样陈坤被抓住了吗?
“嗯!被抓住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她面前想起,她猛然抬起头,看见了小王,那个热情追求她的小青年,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站在她的面前。
小王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对她说:“宝贝!你不会以为真的是我死了吧?哈哈!那不过是一个替死鬼,不过是让陈坤现形的工具。说完他笑着离开了,留下那个慈眉善目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整的挺漂亮,为什么抢人家的老公,你不死,还有什么天理?然后慢慢地放开了手中的绳子,徐曼发现这才发现脚下就是河水,而冰冷的很快淹没了她的头顶。
突然,女人手中的绳子如蛇一般缠住了她的手腕,河水里咕咚咚冒起了泡泡。一双冰冷的手伸出了水面,猛然抓住了绳子一下子把女人拽进了河里,站在一边的小王被吓坏了,尖一叫着向后跑去,突然一个皮箱挡在了他的面前,皮箱自己拉开了,里面一个扭曲变形而且没有头颅的躯体正挣扎着站起来,每一动作都发出慎人的劈啪声。
小王尖一叫一声,扭头向回跑,慌不择路,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河水冒了几个泡泡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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